最近我被種草了一臺智能料理鍋。WiFi、多功能這都不算什么，這個鍋把食材量化和數字化到虛擬世界，然后烹飪出各種美食。比如用這口鍋來煮雞蛋，選項包括水煮蛋：最常見的煮蛋，開水煮蛋，蛋黃蛋白全都凝固；溏心蛋：開水煮得時間略微縮短一些，蛋白凝固，蛋黃內部還未完全凝固；溫泉蛋：使用未滾開的熱水（一般為60至80度）長時間低溫煮，成品蛋黃稍微凝固、蛋白處于半液態，加一點醬油，口感別有一番風味。尤其是烹飪溫泉蛋，最為簡單不過。只需將洗干凈的雞蛋放入料理機中，再加入約一半到三分之二的水，設置65度溫度、60分鐘時間即可。
這不僅僅是一口鍋，簡直是一個不會行走的機器人。烹飪發燒友們的菜譜和經驗，通過虛擬化的建模，可以復制給任何人。我也可以下載別人的菜譜，學習別人的烹飪經驗，復制或者改良。精準測量溫度、水量和時間，就會發現一個雞蛋根據不同的人，可以開發出各種口味。我不僅可以看到和模仿別人的菜譜，還可以貢獻我的黑暗料理秘訣。我們每一個熱愛生活的人都可以貢獻我們的自己的食譜，我們每個人都會變成一個開發者來融入這個產品的迭代。原來每個愛做飯的人都是一位開發者。那么，伴隨著這個產品的迭代，我們就會發現商業模式會發生變化。這口鍋串聯了哪些人和組織？圍繞這口鍋，串聯了制造商、消費者、食材供應者、菜譜開發者等，都可以通過這口鍋實現自己的價值。
仔細想想，難道這口鍋不就是一個典型的產業元宇宙應用嗎？我們先是把火候和各種食材建模，然后將其以標準的、無歧義的方式映射到賽博空間里。然后按照我們想吃的美食，通過數字化菜譜將各種食材進行烹飪，最后把美味佳肴帶到我們面前。
產業元宇宙，未來已來
產業元宇宙已經在我們身邊。除了智能料理鍋，我們還會發現一種對人類的物理生活非常有助力的產業元宇宙應用，那便是導航。那么導航是怎么實現的？我們需要把物理空間的所有軌跡完全數字化，需要對地球、城市、道路進行建模，然后將其以標準的、無歧義的方式映射到賽博空間里。在物理世界里你想去任何地方，導航都可以在賽博世界里幫你提前規劃，最后的結果是便利了人們的生活，提高了人們的出行效率。
工業領域、醫學領域、出行領域、軍事領域，它們有可能擁抱全面數字化，以前叫提前現代化，按現在的說法，可能要叫“提前進入元宇宙”。比如在智慧醫療領域，已經有企業在做數字化的骨科手術。他們用動態追蹤技術，用可視化技術來幫助醫生提高他們的水平。傳統做骨科手術，比如骨盆骨折復位手術，要依賴高年資醫生的經驗，要在術中做大量X光拍攝才能夠完成。現在的產業元宇宙手術只需用CT建模，配合動態追蹤的混合現實技術，就像幫助醫生長了一雙“透視眼”，醫生通過同步的定位追蹤，通過看屏幕上可視化的真實骨骼模型，就可以完成手術，讓手術過程少拍一些X光片，減少醫生受到的傷害。傳統做骨盆骨折復位手術需要五、六小時，上百張X光片，如今用這樣一雙“眼睛”為醫生增效，很快就能完成。現在這種技術已經有了很多的臨床實例，也拿到了醫療器械注冊證，對于醫生和患者都是福音。
不存在產業元宇宙何時成真的分界線
元宇宙創造了一個始終在線的、不斷被刷新的實時世界，擁有無限量的人、物、事，參與其中，人們不僅可以自由生活，還可以自由創造。根據各種研究機構、分析師和投資人對它的解讀，元宇宙不僅是針對物理實體，在虛擬世界中1:1重建的一個“數字孿生體”，還包括由我們的想象力創造的各種虛擬事物。元宇宙擁有完整的經濟邏輯，數據、物體、內容以及IP都可以在元宇宙中存在，而且元宇宙不僅包含虛擬和現實的萬事萬物，還包含他們之間的各種關系和連接。任何個人和企業都可以參與建設元宇宙，使之不斷完善和更加繁榮。
如今我們討論產業元宇宙，如同1990年代人們討論互聯網一樣，需要有能夠看到未來的視野。原有社交網絡平臺Bebo的首席執行官沙恩·普瑞提出過一個觀點，他認為元宇宙不是一個“地點”，不是虛擬世界也不是現實世界，而是一個“時間”。他認為元宇宙是時間中的一瞬，就像人工智能領域里有一個“奇點”的概念，“奇點”是指人工智能變得比人類更聰明的那一個時間點。
相應的，他認為元宇宙也有一個“奇點”，過了“奇點”人們將認為在數字世界里生活比在現實世界里生活更有價值。當電視出現之后，我們對現實世界的注意力下降到了85%；當電腦出現之后，我們對現實世界的注意力下降到了70%；當手機出現之后，我們對現實世界的注意力下降到了50%…我們的注意力在哪里，能量就在哪里。當有一天，我們對數字生活的注意力將從50%提高到90%以上，那一刻將會成為元宇宙的奇點。因為在那一刻，我們會認為虛擬生活比現實生活更加重要。
上述觀點頗具啟迪性，我們對一個事物的判斷有不同的側面，每個人都可以表達自己的看法。沒有好與壞的區分，只有角度不同。我更愿意相信，產業元宇宙不會一夜之間出現，就像我們認為18歲是成年的標志，18歲生日當天可以認為一個人正式成年，但是成年的這個過程是在日積月累中發生的，是一個連續的旅途，并不必要對應某一個時點。
“元宇宙前”和“元宇宙后”不會是兩個獨立的紀元，沒有涇渭分明的界限。產業元宇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演進，我們的分身將同時存在于真實世界和數字世界，我們的心智可以在兩個世界中無縫穿梭，我們的日常生活將由元宇宙的逐步擴張，在方方面面發生潛移默化的轉變。
數字孿生、混合現實、物聯網、5G……都是我們建設產業元宇宙的手段和工具。但是產業元宇宙不僅包含人工智能、大數據分析、混合現實、區塊鏈、物聯網等最新技術和應用，還包括對于經濟、人性、社群、心智、共識的深層次理解。產業元宇宙將是包含許多獨立工具、平臺和基礎設施，由標準和協議支撐的物理世界和虛擬世界不斷融合的結果。
理解產業元宇宙，需要對它的規模有所預期。由于很難界定產業元宇宙的邊界，也很難將其量化，保守估計產業元宇宙的規模也在兆億美元以上。就像我們很難評估互聯網的市場規模，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產業元宇宙正在逐步誕生和擴大。沒有任何一家獨立的公司可以擁有產業元宇宙，反而是產業元宇宙可能孕育多家獨角獸企業，或者新型巨頭公司。
產業元宇宙還會經歷寒冬嗎？
世界上最大的對沖基金之一橋水基金的創始人瑞·達里奧在《原則》一書中，講述了他的經濟模型。經濟雖然看起來復雜，但其實是以簡單和機械的方式運行的。經濟的波動，底層是生產率的提升曲線，疊加長期債務周期和短期債務周期。雖然生產率在長期內最關鍵，但信貸在短期內最重要。具體到5~8年，雖然我們大部分人能夠感受到波動，但由于離波動太近，每天、每周都身臨其境，通常不認為這是周期。
我們對元宇宙的看法也是如此。看到Roblox上市，我們會驚呼元宇宙要來了；看到Meta市值蒸發，我們又會感嘆元宇宙要完了…我們傾向于高估新技術的短期影響，也傾向于低估由新技術引發的結構性轉變對競爭格局的長期影響。無論我們如何期待、炒作或者唱衰，技術演進的底層邏輯和規律就在那里，不會改變。
在第二章，我們知道了產業元宇宙是一個終極愿景。雖然現在熱火朝天，接下來元宇宙會經歷寒冬嗎？分析這個問題，我們可以向元宇宙的“隔壁”望一望。同樣是終極愿景，人工智能與元宇宙有一定的相似性：
人工智能描述了機器智能的終極愿景，元宇宙描述了人類超越虛擬與現實世界的終極愿景。
人工智能需要解決的是人與機器之間的矛盾，元宇宙需要解決人的現實身份與數字身份、物理世界與虛擬世界之間的矛盾。
面對人工智能和元宇宙，應當擁抱還是遠離，人們都存在極大的爭議。
回顧人工智能的發展歷程，或許可以給元宇宙的發展路線提供借鑒。1956年，美國達特茅斯學院舉行了歷史上第一次人工智能研討會，被認為是人工智能誕生的標志。接近70年的時間，人工智能已經經歷了三次發展浪潮，也經歷了兩次低谷。換而言之，人工智能的泡沫已經破滅兩次了。
從人工智能誕生到1974年，樂觀的氣氛彌漫著整個學界，在算法方面出現了很多世界級的發明。但是到了上世紀70年代初，人工智能遭遇了瓶頸。人們發現那時的人工智能只能做很簡單、非常專門、很窄的任務，稍微超出范圍就無法應對。當時的計算機有限的內存和處理速度，不足以解決任何實際問題。隨著計算復雜度以指數程度增加，人工智能成為了不可能完成的計算任務。
上世紀80年代，一類名為“專家系統”的人工智能程序開始風靡全球，“知識處理”成為了主流人工智能研究的焦點。誰知不久，人們對專家系統的狂熱追捧轉向巨大的失望。1987年到1993年，現代PC出現，專家系統被認為古老陳舊、非常難以維護。于是，政府經費開始下降，人工智能的寒冬又一次來臨。
1993年之后，人們確定了人工智能的方向，就是要做實用性、功能性的人工智能，這導致了一個新的人工智能路徑。深度學習為核心的機器學習算法獲得發展，積累的數據量極大豐富，新型芯片和云計算的發展使得可用的計算能力獲得飛躍式發展，現代AI的曙光又再次出現了。一個標志性事件發生在2016年3月，谷歌研發的AlphaGo在圍棋人機大戰中擊敗著名棋手李世石。隨后，普通大眾開始熟知人工智能，各個領域的熱情都被調動起來了。
2018年之后，Gartner逐步將人工智能繪制成單獨的技術成熟度曲線，追蹤其基本趨勢和未來創新。2021年，人工智能技術成熟度曲線共有34項技術出現，其中包含了很多新技術。在這34項技術中，有17項技術需要2到5年才能達到成熟期。有13項技術需要5到10年才能達到成熟期，它們基本處于創新萌芽期與期望膨脹的頂峰期。而“穩步爬升的光明期”和“實質生產的高峰期”都比較空，出現的技術寥寥無幾。
如今，元宇宙的熱度明顯高于人工智能。從概念來看，1992年創作的小說《雪崩》中，第一次完成元宇宙從命名到定義的確認。從商業實踐來看，2021年元宇宙概念股Roblox上市正式將元宇宙推入大眾視野。從此，奇幻而又未被清晰定義的元宇宙，成為仍在快速上升的新風口。
根據百度指數的數據，元宇宙的最高熱度超過人工智能的3倍。人工智能的“諸遇在前”，其所經歷的兩次寒冬，所包含的數十種技術演進與更迭，元宇宙料想也會“照單全收”。Emerging Tech Brew的作者瑞恩·達菲認為，元宇宙即將進入泡沫破裂谷底期。現階段人們對元宇宙的期待和實際的元宇宙使用價值不成正比，這種期待的落差可能會造成人們的興趣逐漸減弱，技術創造者被拋棄或失敗。只有幸存的提供商改進產品，使早期采用者滿意，投資才會繼續。
如果不冷靜推進元宇宙，這個產業發展也有可能像30多年前的人工智能產業、20多年前互聯網產業所經歷的泡沫般破裂，硅谷大批人工智能和互聯網淘金公司倒閉。產業元宇宙的發展和很多產業一樣，不會是直線上升。雖然現在很熱，但是過一段時間大家也許會失望，產生質疑。產業元宇宙需要不斷努力解決問題，不斷上升，最后當大家都對其“無感”的時候，產業元宇宙時代或許才會真正到來。
產業元宇宙將會如何演進？
先說結論，我認為產業元宇宙有可能先于消費元宇宙成熟，而且產業元宇宙自身的演進將遵循一定的次第順序。
對于2C，元宇宙還是一個比較遙遠的愿景理念，對于2B，產業元宇宙更接近于一整套的技術概念，而不是一個新產品或者新產業。如果將元宇宙視為一個新產品或者新產業，情況非常復雜。2C對于技術的要求更多維，往往要求的是過剩的技術，就是那些今天已經成熟到非常廉價的技術。無論是人工智能，還是虛擬現實，它們的早期階段都是先在2B場景中應用，然后再到2C領域普及。
如果將元宇宙看待為一套技術概念，那么就有可能與2B的某些場景和需求相匹配。因為很多行業的痛點不是因為新技術的誕生而產生，而是已經存在多年。新技術的涌現，可以為原有的痛點和需求帶來更好的解決方案。2C端產品通常面臨激烈的競爭，用戶選擇多，購買帶有很強的感性因素，對產品體驗的要求高。但是2B端用戶則相對理性慎重，關注的核心在于價值創造，更提倡理念和技術上的創新。在2B領域，大家面對的是場景和對象，是確切的物理系統，這個系統中的組織關系和任務也是明確的。比起2C的創造性而言，產業元宇宙更強調可視化、準確性和調優性，比起構建新的場景和體驗而言，產業元宇宙更關注確切場景。
在2B元宇宙中，用戶更愿意為解決問題所創造的價值買單。互聯網、大數據、人工智能……應用這些技術不是目的，解決產業痛點問題才是目的。數據不能標準化是痛點、質量需要提升是痛點、資源浪費是痛點……產業元宇宙需要發現問題、解決問題和獲取價值。
我們一般認為2C對于新技術的接受是最快的，但是2B的某些垂直領域，對于新技術的接受程度更高，滲透速度也更快。因此產業元宇宙有可能先于消費元宇宙成熟，元宇宙先作為一套技術組合在產業中應用，再逐步演進為新產業，乃至下一代互聯網，或許是一條可行的發展道路。
接下來，我們再來分析產業元宇宙成熟的順序與規律。回顧過去，無論是IT、互聯網、移動互聯網，每個產業的成熟都遵從固有的階段劃分。首先是基礎設施的完善，其次是平臺工具的豐富，之上才有產生創新應用的環境和土壤。只有先構建好蘊育新應用、新服務、新模式的基礎設施和環境，才能源源不斷的激發各種模式創新。
以“滴滴”和“抖音”等應用的出現為例，它們都是4G時代的產物，是在4G網絡和智能手機普及率突破臨界點之后，才形成了能夠蘊育它們的環境。2008年，國際電信聯盟指定一組用于4G標準的要求，命名為IMT-Advanced規范。2013年底，工業和信息化部向中國移動、中國聯通、中國電信頒發“LTE/第四代數字蜂窩移動通信業務(TD-LTE)”經營許可牌照。根據工信部發布的數據，2014年10月，三大運營商4G基站總數累計達到70萬個，4G用戶超過4300萬。2014年底，4G用戶總數已達9728萬戶。2015年初，4G用戶數超過3G。截至2016年一季度末，全國4G用戶數達到5.3億，這個數據超過了歐美總和。
3G時代，提供出租車預約服務的APP開始醞釀。2014年，嘀嘀打車更名為“滴滴打車”。從只能預約出租車，逐步發展到可以預約快車、專車、代駕等出行服務。截至2021年，滴滴出行用戶達5.8億。抖音于2016年上線，原基礎是一款音樂創意短視頻社交軟件。2018年第一季度，抖音在蘋果App Store下載量達4580萬次，字節跳動CEO張一鳴稱其成為全球下載量最高的蘋果手機應用。
可以看到，產業的成熟是一個自底向上逐漸發展的過程，是一個三角形，越是貼近底層的基礎設施所觸及的用戶量和設備數越大。
產業元宇宙的發展邏輯也是遵從同樣的規律，基礎設施的成熟是先決條件。按照目前被廣泛認可的元宇宙七層架構，基礎設施層包括AIoT、5G、Wi-Fi 6、3D打印、區塊鏈等技術，正是這些技術支撐了元宇宙中的沉浸式體驗、經濟體系和創意內容。AIoT位于底層基礎設施的位置，她的成熟度對產業元宇宙起到決定性所用。
看到這里，你可能會問，既然產業元宇宙可能會先于消費元宇宙成熟，那么何時是入手產業元宇宙的最佳時機？也許這個時機不會出現。
每年市場研究機構Gartner都會發布技術的成熟度曲線，幾乎每種技術都會經歷過山車一般顛簸的旅程，就連Gartner自己也有失誤的時候，比如曾經預測“2020年將有260億物聯網設備”，這一論斷就被事實打臉，對此我曾做過分析。既然Gartner這樣專業的機構都會在判斷中出錯，我們做好擇時，踩中產業的發展節奏更是難上加難。所以與其預測未來，不如在潮流中尋找相對的確定性。
產業元宇宙的接受程度如何？
隨著元宇宙在工作場景的滲透，大家對于它的接受程度如何？未來我們有可能進入產業元宇宙工作嗎？聯想集團委托市場調研機構YouGov進行了一項調查。調查結果顯示，近一半員工（44%）有意愿在元宇宙中工作，并相信元宇宙能夠帶來工作效率提升等諸多優勢。該研究于2021年11月開展，調查對象包括來自美國、英國、巴西、新加坡、中國和日本的7,500余名在職員工。
接近半數的受訪者愿意在元宇宙中工作，但仍有20%的人不愿意，21%的人表示中立，另外15%的人表示不確定。半數受訪者（51%）認為，企業采用新技術的速度，是考驗新技術成熟度的重要指標。44%的受訪者認為產業元宇宙將提高他們的工作效率，59%的受訪者不確定他們的企業目前在IT方面的投資，是否足以幫助他們最大限度地提高工作效率。
外媒“商業內幕”披露的數據則沒有這么樂觀。據報道，美國民調機構The Harris Poll的最新研究發現，只有38%的Z世代（1997至2012年出生）認為元宇宙是下件大事，并將在未來10年成為生活的一部分，反而千禧世代（25至40歲）在這一議題上，占比達到48%。調查指出，有37%的Z世代認為，值得買入元宇宙中獨特的數字產品，千禧一代占比更達51%。另有2/3的Z世代和千禧一代知道在元宇宙中互動的意義，相比之下，40歲以上的人僅有27%。同時，調查還顯示，雖然有四分之一的用戶使用過VR或者AR頭顯設備，但是只有28%的受訪者表示對這項技術感到興奮。
元宇宙雖然是2021年最火爆的風口之一，但到目前為止，似乎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盈利模式。華爾街分析師之所以看好元宇宙，并希望年輕人能推動此熱潮，原因是他們認為年輕人已經習慣了游戲和花大量時間上網，自然會轉向虛擬實境。不過，調查正好顯示預期與實際的反差，同時說明了元宇宙實際上會是怎樣，仍是個未知數。
展望未來，元宇宙的發展趨勢將會如何？產業元宇宙的整體發展可能會歷經三個階段。第一個階段是概念興起、資本入局、相關概念公司大片涌現。按照現在的趨勢，這一階段還可能持續一段時間。第二階段是技術在市場和資本推動下開始發展迭代，有可能會經歷低谷或寒冬，直到有真材實料的公司慢慢跑出來，元宇宙的一些分支逐漸成為現實，元宇宙的基礎設施逐漸鋪開。第三個階段是經歷較長時間的技術發展、監管發展、市場發展，元宇宙變成一個相對成熟的產業。
產業元宇宙的本質是在5G、AI等信息技術以及硬件產品的支持下，連接的媒介發生的革命性變化，遠期將把現實世界的各種場景遷移到虛擬世界中，雖然場景的全面落地是較為遠期的愿景，但趨勢是確定的。虛擬世界將從交互和連接層面再次大幅提升各行業生產效率，虛擬世界在社會生活中的引入并不代表人類會脫離現實，生產效率的改進將為更多創造性工作提供富余的精力和時間。
在產業層面，元宇宙會帶來5G、6G網絡、云計算、計算機視覺、機器學習、電子游戲、傳感技術、區塊鏈等廣泛的技術迭代升級，以及帶來類似互聯網+的各行業廣泛的升級機會，也將為科技與經濟生活帶來更多貢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