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軟曾(ceng)被稱(cheng)為“養(yang)老大廠”，但就(jiu)是這樣的(de)大廠，也沒(mei)有躲(duo)過硅谷的(de)裁員(yuan)寒(han)潮。今年 1 月和 7 月，微軟總(zong)共(gong)進行了兩次大規(gui)模裁員(yuan)，總(zong)計估(gu)計約 2 萬人。
微軟近十年來的(de)(de)發展歷史中，這(zhe)樣的(de)(de)規(gui)模是前所未有的(de)(de)。微軟首席執行官薩蒂(di)亞(ya)·納德拉(la)將裁員歸結為“考慮到可能(neng)出(chu)現的(de)(de)經濟衰退風險，因(yin)此(ci)公司需要(yao)優化(hua)支(zhi)出(chu)”。然而，9 月(yue) 16 日(ri)，一(yi)位(wei)經證(zheng)實(shi)的(de)(de)微軟員工在 Blind 上分享了一(yi)篇長(chang)文，文中詳(xiang)細闡述(shu)了這(zhe)次裁員的(de)(de)主要(yao)原(yuan)因(yin)，包括管理層(ceng)錯誤(wu)的(de)(de)判斷導致過度招聘、對(dui) GPT 的(de)(de)投資，以及收入下(xia)降和未達(da)預期(qi)。總之，他認(ren)為微軟的(de)(de)領導層(ceng)更應該為此(ci)負(fu)責。
他(ta)在文章中爆料稱，微(wei)(wei)軟裁(cai)員的決定早在 2022 年(nian) 8 月(yue)就做好(hao)了(le)。并(bing)且，他(ta)曾在微(wei)(wei)軟(和(he)其他(ta)大(da)型(xing)科技公(gong)司)即將進(jin)行裁(cai)員之前(qian)就發出(chu)了(le)警告(gao)：在 2023 年(nian) 1 月(yue)大(da)規(gui)模(mo)裁(cai)員前(qian)一(yi)周(zhou)，他(ta)就在 Blind 上發布了(le)裁(cai)員的確切日(ri)期和(he)數量。這位(wei)員工(gong)多次準確地預測裁(cai)員事件，因(yin)此在社(she)區中被(bei)認為是一(yi)位(wei)"傳奇人(ren)物(wu)"。因(yin)為越來越多的人(ren)要求他(ta)分享更(geng)多細節，所以才(cai)有了(le)這篇文章。
然而，微(wei)軟(ruan)肯定不(bu)希望看到這種分享，一(yi)位微(wei)軟(ruan)員(yuan)工(gong)評論說(shuo)：“我們的公關部門肯定要瘋了。”也有人擔心他(ta)因此而被開除(chu)，他(ta)回復說(shuo)：“那正(zheng)好(hao)可以休(xiu)息一(yi)段時間。”另外，他(ta)也表示目前的版(ban)本已經在他(ta)律(lv)師的指導下進行了一(yi)些刪減，“刪減并保留(liu)了一(yi)些證據(ju)，以防不(bu)時之需”
這(zhe)可能(neng)是關于(yu)科技行業(ye)內(nei)部持續(xu)腐敗系統的(de)最詳(xiang)細的(de)帖子。而(er)很多人仍然(ran)因這(zhe)場危機(ji)而(er)受苦，大概只有失業(ye)的(de)人才(cai)能(neng)理解這(zhe)種艱難(nan)。我們將這(zhe)篇文章翻譯出來，也希望能(neng)為(wei)科技行業(ye)的(de)企業(ye)提供一(yi)些發展中的(de)警示：
我(wo)(wo)們(men)是如何走到這一(yi)步的很多人要求我(wo)(wo)聊(liao)聊(liao) 2023 年科(ke)技大(da)廠裁(cai)員的事情。在這里，我(wo)(wo)想跟大(da)家分享(xiang)一(yi)點關于微軟(ruan)內部(bu)、高管(guan)團隊還有董事會(hui)那邊的情況。閑言(yan)少敘，咱們(men)馬上(shang)進(jin)入正題。
這個故(gu)事(shi)分為三(san)個階段。
早期疫情期間(jian)，公司內部(bu)的討論(lun)情況。
為什么要在 2021 年和(he) 2022 年初大規模擴(kuo)招。
大(da)規模裁員計算(suan)公(gong)布后激發(fa)的討論。
早期(qi)疫情(qing)期(qi)間，公(gong)司內部的討論(lun)情(qing)況大家(jia)應該還(huan)記得(de)，2020 年 3 月疫情(qing)剛剛爆(bao)發(fa)時微軟要求員工們(men)在(zai)家(jia)里先辦公(gong)兩個禮(li)拜。當時高管團隊(dui)和各部門領導都陷入了恐慌，沒(mei)人知道這次突發(fa)事(shi)件會給生產力、產品發(fa)布進度(du)和士氣(qi)造成(cheng)怎樣的影(ying)響。
微(wei)軟指(zhi)派了一名聯絡員，負責直接跟華盛頓州長 Jay Inslee 和州衛生部聯系。對(dui)方的(de)意見成為(wei)我們早期反(fan)應的(de)依據。世(shi)界各國也在(zai)組建(jian)自己的(de)工作組，為(wei)當地疫情(qing)局勢提供政(zheng)策指(zhi)導。
微(wei)軟(ruan)任(ren)命 Kurt DelBene 負(fu)責(ze)推動公司在(zai)全球范圍內的(de)(de)(de)協調和(he)響(xiang)應。Kurt 對整個局勢的(de)(de)(de)早期(qi)把握，再(zai)加上從州聯(lian)絡(luo)處獲得的(de)(de)(de)幫(bang)助與指導(dao)，讓微(wei)軟(ruan)從容度過了(le)疫情爆(bao)發(fa)之初的(de)(de)(de)恐(kong)慌期(qi)。微(wei)軟(ruan)成為第(di)一家延長居家辦公的(de)(de)(de)巨頭。(Kurt 的(de)(de)(de)工作(zuo)真(zhen)的(de)(de)(de)非常出色，比他的(de)(de)(de)繼任(ren)者(zhe)好(hao)太(tai)多了(le)。但為了(le)保(bao)護隱私(si)，這里不便透露后(hou)面這位負(fu)責(ze)人(ren)的(de)(de)(de)姓名。)
在(zai)最初兩(liang)個(ge)禮拜的居家辦公協議中，華(hua)盛頓(dun)州衛生(sheng)部明確強調疫(yi)(yi)情(qing)(qing)至少還(huan)要(yao)再持(chi)續幾(ji)個(ge)月。但(dan)擔(dan)心對(dui)心理(li)健康產(chan)生(sheng)影響，我(wo)們沒(mei)有向員工透(tou)露(lu)這(zhe)條消息(xi)。領導層當時主要(yao)在(zai)考慮三個(ge)問題。疫(yi)(yi)情(qing)(qing)會對(dui)生(sheng)產(chan)力造(zao)成怎樣的影響?我(wo)們要(yao)如何(he)快速(su)調動資源來應對(dui)激增的軟(ruan)(ruan)件和(he)服務需(xu)求，包括對(dui) PC 和(he) Teams 軟(ruan)(ruan)件的旺盛需(xu)求?我(wo)們要(yao)如何(he)保持(chi)員工始終(zhong)士(shi)氣高昂?畢(bi)竟(jing)居家辦公、脫離(li)社交接觸(chu)、無法(fa)與同(tong)事當面互動等現實狀況(kuang)，都可(ke)能(neng)給心理(li)健康產(chan)生(sheng)巨大影響。
我(wo)們很快制定一項策略，為(wei)員工提(ti)供家具和資源，保證他(ta)們在(zai)(zai)這明(ming)里(li)也能高效工作。微軟還鼓(gu)勵各(ge)部門領導者(zhe)頻繁召(zhao)開全體(ti)會議(yi)，重(zhong)點關注士氣和心(xin)理(li)健康。(比如「你(ni)的(de)工作處理(li)得怎(zen)么樣(yang)?」之類(lei)。)在(zai)(zai)遠(yuan)(yuan)程(cheng)(cheng)辦公的(de)第一年，最讓人(ren)頭痛的(de)問題反而出在(zai)(zai)遠(yuan)(yuan)程(cheng)(cheng)實(shi)習這邊(bian)。
時間(jian)快進(jin)幾周，數據(ju)顯示我們(men)的(de)生產(chan)力實際上每周提高了整整 8 小(xiao)時。面對市(shi)場對于服務需求的(de)大(da)幅(fu)增長，我們(men)把大(da)量預算(suan)投入到新的(de)招聘中來。我們(men)還建立起強大(da)的(de)疫情應對團隊，并與世界各地(di)的(de)衛生部門保持著(zhu)良好(hao)溝通。
一切(qie)已經到位，微軟(ruan)公司(si)成(cheng)功度過了這段充滿挑(tiao)戰的時期。我(wo)們還發現設施和運(yun)營成(cheng)本實現了可觀的節約，并(bing)考慮把(ba)其中一部分以一次性資金(jin)的形式發放給員工。
為什么要在 2021 年和 2022 年初大規模擴招
跟整個行業的大趨(qu)勢一樣，我(wo)們(men)的產品和服務銷售額(e)也在疫情(qing)期間迅猛增長。
部門領導和(he)財務(wu)(wu)負責人都對增長做(zuo)出了樂觀估計，這也(ye)很(hen)快成為(wei)全行業(ye)的(de)基本(ben)共(gong)識。每個(ge)人都覺得疫情之下生意反而更好(hao)做(zuo)了，某(mou)些企業(ye)和(he)組織(zhi)甚至認為(wei)未來(lai)幾年內業(ye)務(wu)(wu)增長有望達到 30% 到 40%。
這絕對(dui)是(shi)個關鍵時(shi)刻。有些(xie)領導者更有先見(jian)之明(ming)，意識到這種(zhong)增長其(qi)實不可持續。但他(ta)們最多也(ye)(ye)就是(shi)覺得(de)業務本身確實在緩慢(man)增長，只是(shi)疫(yi)情把需求提前了，最終還是(shi)會(hui)歸于平穩。遺憾的是(shi)，當時(shi)很少(shao)有表達(da)懷疑的聲音(yin)，即使有也(ye)(ye)被迅速淹沒(mei)在部門領導者和高管團隊成員(yuan)對(dui)股(gu)權(quan)獎勵的無盡渴求當中。
除(chu)了(le)(le)蘋果以外，行業內(nei)的(de)(de)每家(jia)(jia)廠(chang)商都(dou)在擴招，大家(jia)(jia)都(dou)覺(jue)得別人在做、我也(ye)(ye)得跟上。當時舉債融資的(de)(de)成本也(ye)(ye)很低(di)(特(te)別是(shi)對微軟這(zhe)樣(yang)(yang)一家(jia)(jia)債券評級特(te)別優(you)秀的(de)(de)企業)，所(suo)以科技行業就出現(xian)了(le)(le)像抓(zhua)寵物小精(jing)靈一樣(yang)(yang)瘋狂雇人的(de)(de)現(xian)象(xiang)。
高管團隊和董事會(hui)確實也討論(lun)過業務增長(chang)(chang)達不(bu)到預期(qi)的(de)可能性。但最終的(de)主體共識是(shi)，如果不(bu)做好(hao)充分(fen)準備和資源(yuan)來抓住這(zhe)個機會(hui)，那么一旦增長(chang)(chang)成真，微軟將(jiang)蒙受巨(ju)大的(de)損失(shi)。他們(men)認為需(xu)求會(hui)持(chi)續更長(chang)(chang)時(shi)間(jian)、吞(tun)掉未來的(de)潛(qian)在市場空(kong)間(jian)，所以把(ba)握住當下是(shi)第一要務。這(zhe)也成為當時(shi)多數科技大廠(chang)的(de)基本(ben)判(pan)斷。
但(dan)現(xian)在回頭來看，當時(shi)的(de)樂觀預(yu)測明顯是錯誤的(de)。貪婪的(de)領導者夢想拿到可(ke)觀的(de)股權估值，并用一場集(ji)體大(da)合唱掩蓋掉(diao)了真正(zheng)能反映(ying)現(xian)實的(de)論調。
大(da)規模(mo)裁(cai)員后來的三個關鍵事(shi)件，最(zui)終促成了裁(cai)員這個艱難(nan)的決定(ding)。
招聘與留存成本上升
AI 和 ChatGPT 的迅猛(meng)爆發
部(bu)分(fen)業(ye)務的收入突然(ran)下降，且開始低于預期。
2021 年(nian)底到(dao) 2022 年(nian)初，招聘(pin)市(shi)場可謂一片興(xing)旺。受限股權(quan)和簽約獎(jiang)金就跟不要錢(qian)一樣狂撒。瘋狂之舉開(kai)始令(ling)華(hua)爾街感到(dao)不安，認為(wei)靠濫(lan)發股權(quan)來(lai)吸引人(ren)才絕(jue)對不可持(chi)續(xu)。為(wei)此(ci)，華(hua)爾街的(de)基金經理(li)們多次對稀(xi)釋股權(quan)來(lai)維持(chi)招聘(pin)和留存(cun)表(biao)達了(le)批評。
為此，華爾街(jie)主要基金(jin)經理(li)和(he)股東(dong)還開始制定(ding)計(ji)劃，想辦(ban)法打(da)壓這(zhe)波病態的招(zhao)人熱潮。Reddit 上還出現多起泄密事件(我也是從該網站上探聽到這(zhe)波全行業裁(cai)員(yuan)的最初風(feng)聲)，有對(dui)沖基金(jin)員(yuan)工在討論科技行業一年(nian)之內就得解雇 30 到 50 萬員(yuan)工，否則一定(ding)會被沉重的薪酬負擔給壓垮。
如果 CEO 和(he) CFO 不(bu)相信(xin)這種判斷，他們還會繼續(xu)向董事會施壓(ya)，畢竟不(bu)少主要(yao)股東也(ye)在其中(zhong)任(ren)職。總之，掌控(kong)一切的金融力量已經下定決心，必須遏制這場風(feng)波。
但我聽(ting)說(shuo)這一切，是在(zai) 2022 年 8 月的杰克遜霍爾經(jing)濟研(yan)討會上。當時各位 CEO、董事會成員(yuan)、大(da)型科技投資者和基金經(jing)理(li)已經(jing)在(zai)對之前這波對抗進行復盤。
AI 演示
OpenAI 一直在大(da)(da)量使用 Azure 云(yun)資源，也有(you)考慮(lv)轉用 GCP 來節約成本(ben)。但考慮(lv)到(dao)呈(cheng)指數級增長(chang)的計算(suan)需求，Azure 當(dang)然不想(xiang)失去(qu)這位大(da)(da)客戶。納(na)德拉派(pai) Kevin Scott 前(qian)往 OpenAI，討論入股這家公司有(you)沒有(you)可行性，能否(fou)堅定他(ta)們繼續使用 Azure 的決心。
Kevin Scott 一去(qu)之下震驚萬(wan)分，回來(lai)告訴納(na)德拉一定要關注 OpenAI 拿出來(lai)的 AI 演(yan)示(shi)。畢竟多年(nian)以來(lai)，微軟也一直在打造自己的 AI 團隊。納(na)德拉也毫(hao)不掩飾(shi)自己的兩大抱(bao)負——AI 和量子(zi)計算(suan)。總之，OpenAI 將(jiang)對微軟內部的 AI 投(tou)資產(chan)生(sheng)巨大沖(chong)擊(ji)。
納德(de)拉(la)很快拿到了 OpenAI 的(de)(de)技(ji)術(shu)力演示，并很快意識到 GPT-4 將(jiang)給(gei)開發(fa)者的(de)(de)生產(chan)力帶來巨大提升。2022 年末，納德(de)拉(la)開始考慮科技(ji)企(qi)業(ye)因 AI 發(fa)展而導致整體就業(ye)率下(xia)降的(de)(de)問題。他(ta)曾說過“科技(ji)行業(ye)的(de)(de)就業(ye)率會整體增長，但科技(ji)企(qi)業(ye)的(de)(de)崗位(wei)數量將(jiang)有所下(xia)降。”
微軟也很快調(diao)整了 AI 投(tou)資(zi)策略(lve)，第(di)一次決定把(ba)資(zi)源投(tou)向外部實體。微軟負責(ze)投(tou)資(zi)基(ji)礎設(she)施以供 OpenAI 開發產品，但加大(da) AI 基(ji)礎設(she)施建設(she)也意味著削減其(qi)他領域的撥款。用納德拉(la)本人的話(hua)說，也就是壓榨效能(neng)。
PC 銷量下降，收入預測未達預期
壓死駱(luo)駝的最后一根(gen)稻草，就(jiu)是 PC 和 Xbox 銷量(liang)開(kai)始以驚人(ren)(ren)的速度(du)下降。其他(ta)企(qi)業級收(shou)入的預測結果也被證(zheng)明(ming)(ming)完全錯誤。到 2022 年 8 月，整體趨(qu)勢(shi)已經開(kai)始明(ming)(ming)朗。9 月下旬，高管團隊批(pi)準了(le)裁(cai)員(yuan)計(ji)劃，我們開(kai)始招聘人(ren)(ren)力(li)資源專員(yuan)，逐步(bu)將大規模裁(cai)員(yuan)計(ji)劃落實(shi)到位。很明(ming)(ming)顯，面對新技術的突(tu)然爆發，微軟的人(ren)(ren)力(li)已經嚴重過(guo)剩。
預算緊縮已(yi)成定局，接下來就是對(dui)具體削減幅度進行核算。高管團隊和(he)各部門領導不再拿“我(wo)們(men)都是一家人”的(de)企業文化(hua)說事(shi)，反而以(yi)令人難以(yi)接受的(de)冷漠和(he)粗暴(bao)風格行事(shi)。這時候他(ta)們(men)唯一關心的(de)，就是明確裁員數量、然(ran)后落(luo)地執行。
到 2022 年 10 月，大(da)多數(shu)部門的(de)(de)高層領導(dao)者都(dou)意識到這(zhe)(zhe)(zhe)波(bo)裁員的(de)(de)廣(guang)度和(he)深度。有些(xie)部門甚(shen)至放寬了(le)預算限制，提(ti)供額(e)外(wai)的(de)(de)假期(qi)，讓大(da)家在(zai)這(zhe)(zhe)(zhe)段最(zui)后(hou)的(de)(de)時(shi)光(guang)再聚(ju)一聚(ju)。但因為(wei)擔心(xin)這(zhe)(zhe)(zhe)會令員工們起疑，有些(xie)部門領導(dao)甚(shen)至邀請(qing)員工參(can)(can)加假期(qi)聚(ju)會。我也參(can)(can)加過其中一場(chang)(chang)，神奇的(de)(de)是在(zai)場(chang)(chang)的(de)(de)所有人都(dou)知道這(zhe)(zhe)(zhe)是“最(zui)后(hou)的(de)(de)晚餐”，只(zhi)有部門領導(dao)還美(mei)滋滋地認(ren)為(wei)自(zi)己干得很漂(piao)亮。
2022 年 10 月，我第一(yi)次(ci)開(kai)始(shi)在(zai)(zai)論(lun)壇(tan)的(de)微軟子頻道(dao)上發出裁(cai)員警告(gao)。后來警告(gao)一(yi)份接一(yi)份，我還在(zai)(zai) 12 月把通知轉到了整個技術頻道(dao)，想(xiang)要(yao)給大家(jia)提個醒。但當時返回的(de)大多是懷疑和憤怒的(de)態度(du)，其中谷(gu)歌(ge)員工(gong)的(de)反應(ying)最激烈。總之(zhi)，我根(gen)據可靠的(de)資(zi)源(yuan)和數據先后透露過(guo)亞馬遜、谷(gu)歌(ge)、微軟的(de)裁(cai)員計劃(hua)。
企業家在想什么?
最后(hou)這部分，就是我前面(mian)提(ti)到的(de)(de)刪減(jian)最多(duo)的(de)(de)地方。我很想告訴大家那幫高(gao)管人士有多(duo)么不關(guan)心自己的(de)(de)員工，甚至(zhi)打算公(gong)布幾張聚會照片。直到今天，每當回(hui)想起(qi)當時的(de)(de)情景(jing)，我都(dou)不禁會捏(nie)緊拳頭。
這也是(shi)我第(di)三次(ci)(ci)對(dui)納德拉這位掌門(men)人失去(qu)敬意(yi)。第(di)一次(ci)(ci)是(shi)他消極處(chu)理微(wei)軟內部(bu)消滅(mie)的(de)(de)(de)(de)女性受騷擾(rao)投(tou)訴(su)。盡管(guan)證(zheng)據確鑿，但調查進展卻(que)相當緩(huan)慢。他們庇(bi)護(hu)多(duo)名高管(guan)，甚至愿(yuan)意(yi)為其承擔律(lv)師費。而抱怨(yuan)性騷擾(rao)和批評(ping)工(gong)作(zuo)環境的(de)(de)(de)(de)普通員(yuan)工(gong)，卻(que)會(hui)被系統性地針對(dui)甚至辭退。第(di)二(er)次(ci)(ci)是(shi)他處(chu)理微(wei)軟在(zai)全(quan)球范圍內面臨(lin)的(de)(de)(de)(de)多(duo)起關于系統性腐敗和合同(tong)賄(hui)賂的(de)(de)(de)(de)投(tou)訴(su)(同(tong)樣有(you)明確證(zheng)據)。現在(zai)是(shi)第(di)三次(ci)(ci)，他處(chu)理裁員(yuan)計劃的(de)(de)(de)(de)態度再次(ci)(ci)讓人失望。很明顯，他壓根不在(zai)乎自(zi)己的(de)(de)(de)(de)決定會(hui)對(dui)多(duo)少人的(de)(de)(de)(de)生活產(chan)生巨(ju)大(da)沖擊(ji)，更(geng)不用說對(dui)此承擔責任了。可恨的(de)(de)(de)(de)是(shi)，在(zai)此期間他居然要求董事會(hui)給自(zi)己加薪。這些問題(ti)目前仍然存在(zai)，而且(qie)交給了更(geng)強大(da)的(de)(de)(de)(de)公關和人力部(bu)門(men)去(qu)處(chu)理。可恥(chi)，真的(de)(de)(de)(de)非常可恥(chi)!
當然，對那(nei)幫家(jia)伙來說(shuo)裁員(yuan)就只是個數字。等到市場逐漸好(hao)轉之后，他們(men)又會笑(xiao)臉相應、把大家(jia)再騙回去。
至于同理心，不存在的。
參考鏈接：
//www.teamblind.com/post/How-we-got-here-Some-inside-scoops-from-Microsoft-on-handling-early-days-of-pandemic-to-cutting-over-20K-folks-in-2023-7ndQwLAU
//twitter.com/TeamBlind/status/71086271
//news.ycombinator.com/item?id=37643608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