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18日，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新聞發布會，介紹2025年一季度工業和信息化發展情況，涉及到不少對于5G發展的相關數據和政策，其中明確提到“有序開展工業5G獨立專網建設”，這(zhe)是在去年年底全國工業(ye)和信息化工作會(hui)議中提出“推進工業(ye)5G獨(du)立(li)(li)專(zhuan)網(wang)建(jian)設(she)”后(hou)，主管部門再次提出推動5G獨(du)立(li)(li)專(zhuan)網(wang)建(jian)設(she)。在5G商用(yong)近6年之際，大型工業(ye)企業(ye)自建(jian)5G獨(du)立(li)(li)專(zhuan)網(wang)的步伐越(yue)來越(yue)快，通過獨(du)立(li)(li)專(zhuan)網(wang)展現5G賦能(neng)垂直行業(ye)的成效也更加(jia)明顯。不過，結合近年來全球各國5G專(zhuan)網(wang)建(jian)設(she)的經驗(yan)，筆者認為(wei)國內(nei)工業(ye)5G獨(du)立(li)(li)專(zhuan)網(wang)建(jian)設(she)依(yi)然面臨著多(duo)(duo)方面挑戰，在業(ye)界對獨(du)立(li)(li)專(zhuan)網(wang)呼聲越(yue)來越(yue)高的背景下，需要統籌考慮多(duo)(duo)方面因素。
第一，5G獨立專網頻率的政策對整個無線領域產生重要影響
為工業(ye)企業(ye)提供專(zhuan)屬的(de)無(wu)線電頻率(lv)(lv)是(shi)近年來(lai)海外推進5G專(zhuan)網發展(zhan)的(de)一項重要措施(shi)，從(cong)德國首次實(shi)施(shi)以來(lai)，多個國家積極跟進，出臺專(zhuan)門頻率(lv)(lv)申請政策。
專(zhuan)用(yong)頻率(lv)是發展5G獨立(li)專(zhuan)網(wang)的基本條(tiao)件，但是，將無線電頻率(lv)這一稀(xi)缺資源授予(yu)大量工業(ye)企業(ye)，可能(neng)產生頻率(lv)碎片(pian)化的后(hou)果，畢(bi)竟大量的工業(ye)企業(ye)并非通(tong)信網(wang)絡的專(zhuan)家。基于這方面的考慮，國內一直未開放5G專(zhuan)用(yong)頻率(lv)的申請。
隨(sui)著經驗(yan)積累(lei)，5G專用(yong)頻(pin)(pin)率(lv)(lv)迎(ying)來突(tu)破，2022年11月，工(gong)信部給中國(guo)商(shang)(shang)用(yong)飛(fei)機有限責(ze)任公司發放(fang)了全(quan)國(guo)第(di)一張企業5G專網(wang)的(de)(de)頻(pin)(pin)率(lv)(lv)許可(ke)，這是目(mu)前已知的(de)(de)國(guo)內第(di)一張企業5G專網(wang)的(de)(de)頻(pin)(pin)率(lv)(lv)許可(ke)，成(cheng)為(wei)(wei)5G專網(wang)發展的(de)(de)一個里程(cheng)碑。商(shang)(shang)飛(fei)所(suo)獲得的(de)(de)專網(wang)頻(pin)(pin)率(lv)(lv)為(wei)(wei)5925~6125MHz和(he)24.75~25.15GHz，是工(gong)業無線(xian)專用(yong)的(de)(de)頻(pin)(pin)段。
其中，5925~6125MHz為(wei)6GHz頻(pin)段范疇(chou)，6GHz頻(pin)率資源是(shi)無線領域(yu)爭(zheng)奪的焦(jiao)點之一，尤其是(shi)無線局域(yu)網WiFi和IMT（國際移(yi)動通信(xin)）系(xi)統之間的爭(zheng)奪，在(zai)WiFi 6E和WiFi 7出(chu)臺后(hou)，由于(yu)WiFi 6E和WiFi 7希(xi)望將頻(pin)段使用(yong)范圍擴(kuo)大(da)到6GHz頻(pin)段上(shang)，對于(yu)6GHz頻(pin)段的博弈加速。
此(ci)前(qian)，對于6GHz（5925-7125 MHz）頻(pin)段(duan)，各(ge)國(guo)表(biao)現出不(bu)同的態度，這種(zhong)(zhong)態度直接決定(ding)了(le)WiFi 6E和WiFi 7與5G爭奪的命運。這些政策主要集中是否將該頻(pin)段(duan)作為非授(shou)權頻(pin)段(duan)允許(xu)WiFi接入(ru)，包括(kuo)在三種(zhong)(zhong)方案：
（1）6GHz全部（5925-7125 MHz）作為(wei)非授權頻段可(ke)供WiFi使用
（2）6GHz中部(bu)分（5925-6425MHz）作為非授權頻(pin)段(duan)可供WiFi使(shi)用
（3）6GHz全部（5925-7125 MHz）作為授權(quan)頻段給蜂窩網絡及其他授權(quan)接入
對于WiFi玩家來說，第(di)一種方案(an)是(shi)最理想(xiang)的(de)(de)方案(an)，可以使(shi)用1200MHz連(lian)續頻(pin)率；第(di)二種方案(an)可以使(shi)用500MHz連(lian)續頻(pin)率，基(ji)本能夠滿足目前規劃的(de)(de)需求；第(di)三種方案(an)是(shi)最不希望出現的(de)(de)，這意味著WiFi 6E和WiFi 7擴展(zhan)至6GHz的(de)(de)計劃無法(fa)實現，商用的(de)(de)可能性很小。
然而，國內政策似乎更加支持(chi)6GHz用于移(yi)動(dong)通信(xin)系(xi)統(tong)。2023年公(gong)布施行的《中華人民共和國無線(xian)電頻率劃分(fen)(fen)規定》（工業和信(xin)息化部(bu)令(ling)第62號）明(ming)確規定，6GHz頻段中的6425~7125MHz全部(bu)或部(bu)分(fen)(fen)頻段的移(yi)動(dong)業務確定用于國際移(yi)動(dong)通信(xin)（IMT），也(ye)就(jiu)是未(wei)來的5G/6G系(xi)統(tong)。
規定出臺后，6GMHz頻段中5925~6425MHz之間的頻段范圍是否能為Wi-Fi系統所用也存在疑問。不過，在明確商飛后的5925~6125MHz頻率后，剩余的頻段只有6125~6425MHz，如果這一頻段被劃分成非授權頻段，那么Wi-Fi的頻段瓶頸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；但如果被劃分為授權頻段，那么Wi-Fi設備在國內使用時將徹底無法使用6GHz頻段。
從當前情(qing)況看，5925~6125MHz頻(pin)率(lv)用于5G專網已成既成事實，接下來5G專網頻(pin)率(lv)政策如何(he)制(zhi)定，對于整個無(wu)線產(chan)業發展產(chan)生深遠(yuan)影(ying)響。
第二，5G獨立專網海外供應商群體已形成，國內這一群體是否快速擴大？
全球5G專(zhuan)網產業(ye)生態逐漸(jian)完善，尤其是(shi)設備和系統領域，一些新的玩家對這一市場布局已(yi)久。電信運營商、通信設備商、IT廠商、互聯(lian)網巨頭、制(zhi)造業(ye)巨頭、Open Ran等(deng)企業(ye)都對此寄予厚望。
電信(xin)運營商(shang)、通(tong)信(xin)設備(bei)商(shang)本身是移動通(tong)信(xin)建設和運營的(de)專家(jia)，這(zhe)些群體提供5G專網(wang)方案是水到(dao)渠(qu)成的(de)選擇。與(yu)以往(wang)各代移動通(tong)信(xin)不同的(de)是，互聯網(wang)巨(ju)頭(tou)和制造業(ye)巨(ju)頭(tou)也紛紛入局，通(tong)過垂直行業(ye)積累、云(yun)計算能力、低成本設備(bei)等優勢，大幅降低5G專網(wang)的(de)門檻。
制造業(ye)巨頭最為典(dian)型的(de)(de)(de)是西門(men)子(zi)(zi)，該(gai)企業(ye)在2023年推出了5G專(zhuan)網(wang)(wang)產品，該(gai)產品是一個全套的(de)(de)(de)系統，包(bao)括核心網(wang)(wang)和無(wu)線接入(ru)網(wang)(wang)的(de)(de)(de)所有(you)組(zu)件(jian)，筆者曾在此前的(de)(de)(de)研究中提過，西門(men)子(zi)(zi)這一5G專(zhuan)網(wang)(wang)解決(jue)方案(an)(an)運(yun)行(xing)在自(zi)己的(de)(de)(de)工業(ye)電腦(nao)上，它在市場上以OT級和對(dui)(dui)中小企業(ye)友好(hao)(hao)而(er)聞(wen)名。在西門(men)子(zi)(zi)看來，它的(de)(de)(de)5G專(zhuan)網(wang)(wang)解決(jue)方案(an)(an)相對(dui)(dui)其他方案(an)(an)優(you)勢明顯，適(shi)合(he)惡劣的(de)(de)(de)工業(ye)環境下運(yun)行(xing)，而(er)且非(fei)常緊(jin)湊、對(dui)(dui)用戶非(fei)常友好(hao)(hao)。
互聯網(wang)巨頭比較典型的(de)(de)是(shi)AWS、微軟(ruan)Azure和谷歌(ge)云等(deng)互聯網(wang)云計算公(gong)司(si)。例如，AWS推出了面(mian)向企業(ye)5G專網(wang)的(de)(de)解決方案AWS Private 5G，這是(shi)AWS的(de)(de)一(yi)項(xiang)新的(de)(de)托管服務，旨(zhi)在(zai)讓企業(ye)能夠(gou)非常便捷地自建5G專用網(wang)絡，其特點是(shi)預集(ji)成，AWS提(ti)前將5G專網(wang)所需的(de)(de)小基站射頻單元、服務器、核心網(wang)和接(jie)入網(wang)軟(ruan)件(jian)進行集(ji)成，客戶(hu)不(bu)需要花費時間再配置(zhi)，設備上電(dian)后即(ji)可實現網(wang)絡部(bu)署(shu)，整個過程(cheng)中(zhong)更多是(shi)客戶(hu)自行部(bu)署(shu)和通過AWS云端平臺自行配置(zhi)，類(lei)似于(yu)DIY的(de)(de)部(bu)署(shu)模式(shi)，企業(ye)只需幾天時間，即(ji)可采購、部(bu)署(shu)和擴(kuo)展5G專網(wang)，在(zai)很(hen)大(da)程(cheng)度上降低(di)了5G專網(wang)部(bu)署(shu)的(de)(de)門(men)檻。
不過，國(guo)內(nei)(nei)這(zhe)一領(ling)域的(de)(de)供應商(shang)(shang)群體相對窄一些(xie)，電信運營商(shang)(shang)、通信設備廠(chang)商(shang)(shang)和(he)(he)部(bu)分IT設備廠(chang)商(shang)(shang)在推進(jin)專網(wang)建設。國(guo)內(nei)(nei)制(zhi)造業企(qi)業還(huan)沒有出(chu)現類似于西門子這(zhe)樣的(de)(de)群體，能夠提(ti)供制(zhi)造業專網(wang)服務(wu)；此前，阿(a)里(li)達摩院和(he)(he)阿(a)里(li)云(yun)推出(chu)基于云(yun)原生(sheng)的(de)(de)5G專網(wang)，但可能受限于國(guo)內(nei)(nei)沒有開展5G獨立專網(wang)的(de)(de)因素，并(bing)未形成規模化部(bu)署，其余國(guo)內(nei)(nei)互聯網(wang)和(he)(he)云(yun)廠(chang)商(shang)(shang)并(bing)未推出(chu)類似的(de)(de)5G專網(wang)產品(pin)。
在(zai)5G獨(du)立專(zhuan)網(wang)政策的(de)驅動(dong)下，更多(duo)專(zhuan)網(wang)牌(pai)照發放，筆者認(ren)為會(hui)(hui)有(you)一些廠商入局(ju)(ju)5G專(zhuan)網(wang)系統和(he)運營領域，對標海(hai)外的(de)專(zhuan)網(wang)服(fu)務群(qun)體，很多(duo)非通信(xin)類廠商可能入局(ju)(ju)。不(bu)過(guo)，相對于(yu)公網(wang)市場，專(zhuan)網(wang)市場空間有(you)限(xian)，最(zui)終留下的(de)玩家數量不(bu)會(hui)(hui)太多(duo)，未來會(hui)(hui)有(you)一輪優勝劣汰的(de)過(guo)程。
第三，5G獨立專網成本收益的問題，是否會讓這一領域發展不及預期？
在5G商用(yong)(yong)開始幾(ji)年中(zhong)，國(guo)內業(ye)(ye)界(jie)對于發放(fang)5G獨立專網(wang)牌(pai)照的呼聲較(jiao)高(gao)，希(xi)望(wang)能夠盡(jin)快實現落(luo)地。不過，隨著(zhu)5G虛擬專網(wang)在各行業(ye)(ye)的落(luo)地，行業(ye)(ye)應用(yong)(yong)場景不斷(duan)擴大，業(ye)(ye)界(jie)對5G規模化應用(yong)(yong)的認識更加深入，5G應用(yong)(yong)成本收益導向也(ye)更加清晰。在此基礎上，相關廠商對此更加理性，在政策紅利釋放(fang)情況下，是否會實現大規模部(bu)署還不確定。
從海外經驗來看，5G專網并非都是正面反饋，發展過程也面臨著一些困境。以德國為例，近日，德國聯邦交通與基礎設施部的一次咨詢會上，來自德國工業、科研、協會和公共部門的利益相關者強調了5G和6G在工業環境中應用的障礙。他們指出，缺乏專業知識、5G設備和芯片短缺以(yi)及經濟不(bu)確定性是阻礙因素。大多(duo)(duo)數與會(hui)者(zhe)表示，目(mu)前垂直應(ying)用對5G的(de)需求尚未達到預期(qi)，截至今年(nian)3月份(fen)，專(zhuan)用網絡的(de)頻率分配僅為462個，一些利(li)益相關者(zhe)指出，目(mu)前許(xu)多(duo)(duo)公司的(de)價值創造(zao)流(liu)程并不(bu)需要(yao)5G的(de)技(ji)術能力。
對于工業企業來說，5G獨立專網是一筆不小的投資，一些龍頭企業有充足預算、場景豐富，可能會選擇部署自己可控的獨立專網，但在投資應用一段時間后需要進行回報率的評估。當然，5G獨立專網作為企業信息化基礎設施，可以為更廣泛的場景提供支撐，例如中國商飛在5G獨立專網基礎上，開發了商飛大腦、工業元宇宙、天樞、天體(ti)、天鏡、天眼等產品，為企(qi)業(ye)提(ti)供數(shu)據采集，柔性執行智慧檢(jian)測(ce)、視覺(jue)管控等可復制的(de)工(gong)業(ye)數(shu)字化綜(zong)合解決方(fang)案，還(huan)成(cheng)立商(shang)飛智能技術有(you)限公司(si)，將進一(yi)步為行業(ye)賦(fu)能。這類(lei)賦(fu)能、撬動型的(de)貢獻雖然無法量化，但會對企(qi)業(ye)整體(ti)發展(zhan)帶來提(ti)升。從一(yi)定程度上(shang)說，間接(jie)的(de)帶動作用大小對于5G獨立專網(wang)部署的(de)速度和(he)規模(mo)形(xing)成(cheng)重要影響。
第四，5G獨立專網與運營商基于公網的5G虛擬專網之間的關系
最新數據顯示，5G應用已融入我國97個國民經濟大類中的80個，案例總數超13.8萬個，“5G+工業互聯網”全國建設項(xiang)目超(chao)1.85萬(wan)個，累計(ji)遴(lin)選700家高水平(ping)5G工廠。當然，這(zhe)些(xie)應用更(geng)多通過(guo)5G虛(xu)擬專網展(zhan)開(kai)。
針對5G獨立專網，不少從業者提出該模式對于電信運營商形成一定程度沖擊。當然，短期內具備部署5G專網能力的工業企業數量有限，對于5G虛擬專網影響有限。但是從中長期看，隨著專網解決方案的成熟，一些輕量化、低成本的系統問世，更多中小型工業企業也可以采用5G獨立專網，對于運營商來說會造成很大影響，尤其是依托專網作為入口，推進云服務、人工智能、大數據等ICT解決方(fang)案(an)在行(xing)業(ye)應(ying)用。這將倒逼運營商(shang)進行(xing)創新和(he)轉型，加(jia)大對5G獨立專網的(de)供應(ying)，并提供綜合(he)性ICT解決方(fang)案(an)。
在(zai)筆(bi)者看來，未來5G獨(du)立(li)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對虛擬(ni)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雖然(ran)有一定替(ti)代性，但在(zai)更為(wei)廣(guang)闊的(de)應(ying)用場景下，兩者之間(jian)互補性更明顯。虛擬(ni)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依托運(yun)營商(shang)部(bu)(bu)署(shu)的(de)無處不在(zai)的(de)網(wang)絡(luo)基礎設(she)施，能(neng)夠保證企(qi)業隨時(shi)隨地(di)接(jie)入(ru)網(wang)絡(luo)，部(bu)(bu)署(shu)速度更快(kuai)。例如(ru)，2022年5月(yue)，寧(ning)德時(shi)代部(bu)(bu)署(shu)了全國覆蓋范圍最廣(guang)的(de)5G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，該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橫跨(kua)全國6省8市40個廠區，總面(mian)積近500萬平(ping)方米。類(lei)似的(de)企(qi)業如(ru)果有全國廣(guang)泛分布的(de)眾多廠區，自行部(bu)(bu)署(shu)5G獨(du)立(li)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，就需要部(bu)(bu)署(shu)多張(zhang)網(wang)絡(luo)，采購大(da)量設(she)備和平(ping)臺，這(zhe)種情況下或許(xu)以獨(du)立(li)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+虛擬(ni)專(zhuan)(zhuan)(zhuan)網(wang)配合(he)的(de)形(xing)式(shi)更為(wei)合(he)適。
筆(bi)者曾跟蹤過西門子5G專網(wang)(wang)方(fang)案，除了提供獨立專網(wang)(wang)一(yi)整(zheng)套系統和解決方(fang)案外，西門子也和電信運營商(shang)(shang)合作，推動5G網(wang)(wang)絡切片(pian)的轉售，形成B2B2B商(shang)(shang)業(ye)模式，擴大虛擬專網(wang)(wang)的應用。
當然，雖然5G獨(du)立(li)專網(wang)部(bu)署面(mian)臨著(zhu)多方面(mian)挑戰，但畢竟(jing)獨(du)立(li)專網(wang)政策在(zai)不斷松綁，5G獨(du)立(li)專網(wang)漸行(xing)漸近(jin)，2025年(nian)應該形成一些工業5G獨(du)立(li)專網(wang)落地，進一步(bu)豐富5G賦能(neng)實體經濟的案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