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(zhe)：彭昭(智次方(fang)創(chuang)始人、云和(he)資(zi)本聯(lian)合創(chuang)始合伙人)
物聯網智庫 原創
這是我的第293篇專(zhuan)欄文章。
這周，一家工業互聯網平臺的明星企業主動撤回(hui)了(le)上市申請(qing)材料，終止IPO進程(cheng)，令人(ren)扼腕。
背后的焦點是工(gong)業(ye)互聯網(wang)平臺企業(ye)的盈利能(neng)力問(wen)題。
這個問(wen)題自(zi)從2018年GE業績急轉直下(xia)，GE工業互聯網業務始終未盈(ying)利時(shi)，就(jiu)被逐漸暴露出來。
然而政(zheng)策支(zhi)持和社會價值(zhi)的持續火熱，讓(rang)問題暫時(shi)被掩(yan)蓋。
誠然，最近幾(ji)年工(gong)業互聯網平臺服務(wu)于工(gong)業企業，并且取得(de)了(le)長足(zu)的發展。
根據最(zui)新(xin)的數(shu)據，截至2022年底，依(yi)托工業(ye)互聯網平(ping)臺，關鍵(jian)工序(xu)數(shu)控化率已(yi)超過58.6%，研發設計(ji)工具普及率超過77%，有效促(cu)進(jin)了制(zhi)造(zao)(zao)業(ye)數(shu)字(zi)化轉型，帶動制(zhi)造(zao)(zao)業(ye)增加(jia)值1.87萬億、新(xin)增就業(ye)人數(shu)超過41萬人。
然而(er)能力突出(chu)并不等于經濟回報豐(feng)厚。
雖然取得了如此(ci)良好的社會(hui)效益，但是縱觀(guan)各個工業互聯網平臺公司，不(bu)盈利的占到較大比例。
那么工業互聯網平臺的盈利能力如何取得突破?
或許這個問題應該被重新定位，跳出平臺思維和技術思維，來重新審視。
當(dang)我們(men)提到制(zhi)造業(ye)的(de)數字化轉(zhuan)型(xing)，對于大部分企業(ye)來說，并沒(mei)有統一的(de)模式(shi)。企業(ye)往往是(shi)根據自身(shen)的(de)數字化轉(zhuan)型(xing)目標(biao)，來制(zhi)定具體的(de)轉(zhuan)型(xing)路徑。
在(zai)這(zhe)個過程中，工業(ye)互聯網平臺只是其中一種工具，有(you)可能(neng)可以形成一種數字化的(de)基礎設施或數字底座，成為數字化轉型的(de)載體。
而數字化轉型的成敗往往是由企業這個整體所決定的，涉及到管理、組織、業務、市場…各個層面，包括領導力轉型、運營模式轉型、工作資源轉型、信息與數據轉型等方方面面，不僅僅是一種技術、一種工具能夠解決。
因此如果寄希望于通過工業(ye)互聯(lian)網平(ping)臺或者應用(yong)，就能夠幫助企業(ye)實現(xian)數字(zi)化(hua)轉型，顯(xian)然是低估了數字(zi)化(hua)轉型的(de)難度。
與之呼應，工業互聯網平臺企業供應的能力，如果只是技術和工具，就很難走出怪圈。
今天這篇文章，我(wo)們來嘗(chang)試分析(xi)工業(ye)互(hu)聯網(wang)平臺企業(ye)的(de)盈利能力如(ru)何取得突(tu)破。
全球性的工業互聯網平臺商業模式難題
翻看西門子的最新財報，如上圖所示。
根據已經發布的2023年(nian)第三季度(du)信息(西門子(zi)2023財年(nian)從(cong)2022年(nian)10月開(kai)始)，工業(ye)自(zi)(zi)動化(hua)業(ye)務(wu)(wu)訂(ding)單加(jia)速下(xia)降，尤(you)其是短周期的工廠自(zi)(zi)動化(hua)業(ye)務(wu)(wu)，來自(zi)(zi)中(zhong)國的訂(ding)單下(xia)滑較為(wei)明顯;相比之下(xia)，軟件(jian)業(ye)務(wu)(wu)的訂(ding)單有(you)(you)所增(zeng)加(jia)。不過所有(you)(you)工業(ye)自(zi)(zi)動化(hua)業(ye)務(wu)(wu)的利(li)潤和盈(ying)利(li)能(neng)力均有(you)(you)所增(zeng)長，軟件(jian)業(ye)務(wu)(wu)持續向SaaS轉型。
從營收來看西門子在工業自動化企(qi)業中一(yi)(yi)直保持著一(yi)(yi)枝獨秀的狀態。
以下是今年6月，工控(kong)網根據公開資料，整理的西門子(zi)、施耐德(de)電(dian)氣、霍尼韋(wei)爾、ABB、三菱電(dian)機(ji)、艾默生、羅克韋(wei)爾、歐姆龍、發那(nei)科、匯川技術10家企業近(jin)十年業績(ji)變(bian)化(hua)及最新財務報表。
2020年財年受疫情影響，幾乎所有企業的營業總收入都有不同幅度下降。隨后開始反彈，西門子、施耐德電氣營業總收入漲幅較大。(注：圖中西門子在2020財年營收總收入、營業利潤、資產總額等數據大幅下滑是由于西門子能源業務于2020年9月底分拆，獨立上市。)
即(ji)便在全球(qiu)經濟(ji)面(mian)臨較(jiao)大壓力的(de)2023年上半年，西門(men)子的(de)數字化工(gong)業業務仍表(biao)現出了很(hen)強的(de)發展韌(ren)性。
自從2014年西門子(zi)推出工業互(hu)聯網平臺Mindsphere以來，她(ta)的定位一(yi)直在持續調整。
從2019年的“開放操作系統”到2021年的“工業互聯網即服務”解決方案，Mindsphere完成了從產品到服務的轉變。
來(lai)到(dao)2022年，可能西門(men)(men)子也意識到(dao)單純工(gong)(gong)業(ye)(ye)互聯網(wang)(wang)平臺不足以扛起制造業(ye)(ye)數字化轉型的(de)重任，Mindsphere被合并為(wei)西門(men)(men)子全套工(gong)(gong)業(ye)(ye)互聯網(wang)(wang)解決方案(an)的(de)一部(bu)分(fen)，她與低代(dai)碼、邊緣、工(gong)(gong)業(ye)(ye)自動(dong)化，共同構成了西門(men)(men)子的(de)工(gong)(gong)業(ye)(ye)互聯網(wang)(wang)體系(xi)。
再到后(hou)來，西門子想開了(le)，不再強調(diao)工業互聯網(wang)平臺，而是形成了(le)一套組合拳。
最(zui)近(jin)，西(xi)(xi)門子又對工業(ye)互(hu)聯網(wang)解決方案體(ti)系進行了重構，Mindsphere與低代碼平(ping)臺Mendix、工業(ye)邊緣硬件(jian)、數字化(hua)連接能(neng)力構成“神奇四俠(xia)”，組合為西(xi)(xi)門子Xcelerator開放式數字商業(ye)平(ping)臺。
從西門子的實踐來看，工業互聯網平臺與工業自動化產品之間不是零和游戲，而是正和游戲，他們構成的是密不可分的一體化方案。
工業(ye)互聯網平(ping)臺的發展，帶動了原有工業(ye)自動化產品的銷售，兩者(zhe)相輔相成，互相促進(jin)，都在增長。
技術能力突出并不等于經濟回報豐厚
隨著技術持續迭代，會出現新的基礎設施層，釋放巨大的價值，工業互聯網平臺曾被定位于基礎設施量級的機遇。
的確，工業互聯網平臺可以被看做是技術迭代中誕生的新基礎設施，但是她的通用性往往被高估了。
工業互(hu)聯網平(ping)臺一般是(shi)與產線(xian)、設備和應用，構成一整套的數字化系(xi)統(tong)或(huo)解決方案，為客(ke)戶提供服務。
從(cong)應用(yong)端來看，截至2022年底，工業APP數量已超過(guo)60萬個。量級大致相(xiang)當于2011年6月左右(you)的蘋果iOS應用(yong)市(shi)場規(gui)模。到2022年底，蘋果App Store的應用(yong)程序數量是178萬個。
雖然量(liang)級趨同，但是(shi)工業互(hu)聯網(wang)和消費互(hu)聯網(wang)有明顯的(de)區別，就(jiu)是(shi)工業場景可復用(yong)的(de)難(nan)度極(ji)高，通用(yong)性較差，技術方面的(de)領(ling)先優(you)勢很難(nan)與經濟回報掛鉤。
一(yi)旦深入到場景、工藝、流程、機理，就(jiu)會發現各(ge)個(ge)行業的(de)特色五花八門，個(ge)性化的(de)差異(yi)很大，不(bu)太可能(neng)橫(heng)向跨越(yue)和復制。
工業互聯網面對的是一個尾巴很長很長的長尾市場，很少有可以復用的情況，定制化開發成為常態。
即便面對同樣的應用場景(jing)，也存在著極少數的特(te)殊(shu)情況，這些極少數的“長(chang)尾”可能并不罕見，一(yi)旦發(fa)生(sheng)，工業互聯(lian)網方案(an)仍被期(qi)待具有較好的精確性和準確度。
之(zhi)前我與(yu)一位在企(qi)業成(cheng)(cheng)功(gong)做了多年CTO的(de)朋友(you)聊天，他(ta)笑言說，CTO是(shi)一個“高危職業”，經常會發(fa)現企(qi)業的(de)CTO每隔兩(liang)三年就換(huan)了個人。他(ta)能長期(qi)穩扎穩打的(de)秘訣是(shi)兼顧成(cheng)(cheng)本(ben)效益，平衡“人”和(he)“機”的(de)參與(yu)比重，解決長尾中遇到(dao)的(de)各種情(qing)況。
因(yin)為在很(hen)多產(chan)業(ye)中，“正確性”很(hen)重要。
工(gong)業互聯網系統給出(chu)的(de)判斷(duan)，可能在超過95%的(de)情況下(xia)是(shi)(shi)正確的(de)，但(dan)是(shi)(shi)仍舊有(you)小于5%的(de)出(chu)錯機會，而這在不容(rong)有(you)失的(de)工(gong)業領域是(shi)(shi)難(nan)以(yi)包容(rong)的(de)。
他的策略是雖然能用機器的環(huan)節就用機器，但是當5%的出錯概率不(bu)能容忍(ren)時，必(bi)須用人來完成驗(yan)證和操作。
舉個例子，我(wo)們用200萬(wan)可能可以(yi)制作一(yi)個能夠(gou)實現(xian)80%準確率(lv)的櫻桃采摘機器人，但是如(ru)何將準確率(lv)提升(sheng)到(dao)90%，所需(xu)要(yao)的投資可能會增加到(dao)2000萬(wan)，而(er)如(ru)果(guo)達到(dao)95%的準確率(lv)，可能會需(xu)要(yao)2億元，單(dan)純依賴(lai)機器的資本邊(bian)際回(hui)報快(kuai)速遞減。
這(zhe)時再繼續投資機器，不如讓(rang)人去(qu)完成最后(hou)這(zhe)10%或(huo)者5%的優化工作(zuo)。
想做好CTO，就不能僅從技術的維度思考問題，不能只考慮技術的新穎性、理論高度和創新突破，而是要從經濟性的角度看待問題。
畢竟(jing)，技術能力突出并不等于經濟(ji)回報豐厚。
同樣，做好工業互聯網平臺，也需要跳出技術思維和平臺思維。
警惕經濟性不明且平庸的螺旋式上升
站在工業互聯網平臺的使用者視角，用戶們期待的并不只是如何用好工業互聯網這個技術工具，而是如何讓自己的企業實現數字化轉型。
比如(ru)，茅臺(tai)的(de)數字化轉型目標是實現業務模式的(de)轉型，從(cong)線(xian)下到線(xian)上，創建“i茅臺(tai)”品牌，打造(zao)了“i茅臺(tai)”數字營銷(xiao)平臺(tai)，實現S2B2C，從(cong)大型供貨商(shang)(shang)，到渠道商(shang)(shang)，再(zai)到顧客，全鏈(lian)路的(de)數字化管控協同場景。
SHEIN希(xi)(xi)音屬于(yu)快時尚，款式多樣，交期快速，每天超過500萬件銷售量，訂(ding)單(dan)只(zhi)是100~300件/單(dan)。廣東東莞虎門“衣針衣線(xian)”的(de)數字化(hua)轉型(xing)(xing)目標是實(shi)現生(sheng)產模(mo)式的(de)轉型(xing)(xing)。他們搭建的(de)數字化(hua)平臺與希(xi)(xi)音的(de)訂(ding)單(dan)系統完全打(da)通，招引虎門地區(qu)的(de)中小微企業(ye)入駐到廠房(fang)，采用(yong)接單(dan)模(mo)式，沒有(you)廠長、沒有(you)車間主任，工(gong)人(ren)成為(wei)“騎手”，成本極大降低，工(gong)人(ren)工(gong)資明顯提升。實(shi)現了C2M，用(yong)戶直連制造商，根據訂(ding)單(dan)生(sheng)產。
河(he)鋼(gang)集團的(de)(de)數字化轉型目(mu)標是實(shi)現綠色雙(shuang)(shuang)碳(tan)(tan)的(de)(de)轉型。鋼(gang)鐵行(xing)業(ye)是制造業(ye)中(zhong)碳(tan)(tan)排(pai)(pai)放(fang)(fang)量第一的(de)(de)行(xing)業(ye)，在(zai)“碳(tan)(tan)達峰”、“碳(tan)(tan)中(zhong)和”雙(shuang)(shuang)碳(tan)(tan)目(mu)標之下，急(ji)需追蹤碳(tan)(tan)足跡(ji)并(bing)逐步(bu)優化。河(he)鋼(gang)使用(yong)物聯網硬件對碳(tan)(tan)排(pai)(pai)放(fang)(fang)量進行(xing)了廣泛監測和實(shi)時采集，通過建立產(chan)品生(sheng)產(chan)的(de)(de)工序(xu)(xu)模(mo)型，確定各個工序(xu)(xu)的(de)(de)主次產(chan)品用(yong)量，依次計(ji)算出每道工序(xu)(xu)的(de)(de)碳(tan)(tan)足跡(ji)，得(de)出最終產(chan)品的(de)(de)碳(tan)(tan)足跡(ji)。
每個企業的數字化轉型目標各不相同，要解決的問題不同，采用的路徑也就不同，個性化定制在所難免。
我們再(zai)回過頭來看(kan)工(gong)業(ye)互聯網平(ping)臺，在這里面(mian)起(qi)到的作用。
工業互聯網(wang)平(ping)臺是數字化轉(zhuan)型(xing)的一(yi)個載體，在幫助客(ke)戶實現(xian)業務模式(shi)的轉(zhuan)型(xing)、管理模式(shi)的轉(zhuan)型(xing)、生(sheng)產模式(shi)的轉(zhuan)型(xing)或(huo)者綠色雙碳的轉(zhuan)型(xing)過程中，完成自身的價值體現(xian)。
這與此前的幾次基礎設施量(liang)級(ji)的技術(shu)革新有很大不同，無論(lun)是個人電(dian)腦(nao)、互聯網、智(zhi)能手機還(huan)是云平臺(tai)，都(dou)創造(zao)了新用戶、新需求和新市場。
我此(ci)前曾經舉過摩拜的例子來說明新需求的創造。
如果當初摩拜(bai)創立的(de)(de)時候，沒有選(xuan)擇自己做自行車，而是選(xuan)擇只做智能(neng)鎖或者(zhe)出行服(fu)務(wu)平臺，把我們大家(jia)沒用的(de)(de)自行車統一(yi)管理，提供共(gong)享出行服(fu)務(wu)，讓每一(yi)個(ge)自行車閑置資源(yuan)的(de)(de)參(can)與者(zhe)都賺到(dao)錢。如此(ci)這般，摩拜(bai)是否能(neng)夠形成如今的(de)(de)發展勢頭呢?
答案是否定的(de)(de)(de)。摩拜成(cheng)功(gong)的(de)(de)(de)本(ben)質(zhi)是刺激了使(shi)(shi)用(yong)(yong)自行(xing)車出行(xing)的(de)(de)(de)新需(xu)求，把原(yuan)本(ben)走著不用(yong)(yong)花錢的(de)(de)(de)路途，變成(cheng)了自行(xing)車騎(qi)行(xing)之旅。如果沒有(you)獨特的(de)(de)(de)自行(xing)車設計，統一的(de)(de)(de)服務(wu)質(zhi)量(liang)，良好的(de)(de)(de)出行(xing)體驗，很難大(da)量(liang)激發最終用(yong)(yong)戶對于共享(xiang)自行(xing)車的(de)(de)(de)使(shi)(shi)用(yong)(yong)需(xu)求。
在(zai)這個過程(cheng)(cheng)中，摩拜(bai)超脫于智能硬件或者平臺企業，承擔起了(le)自(zi)(zi)行車行業資源重(zhong)塑者的(de)角色。某(mou)種程(cheng)(cheng)度上，摩拜(bai)加速了(le)自(zi)(zi)行車的(de)發展，制造了(le)前所(suo)未有的(de)大量設備。
工業互聯網平臺很多時候并沒有創造新用戶，新需求或者新市場，而是對現有產品的補充和對現有流程的再造。
這種補充和(he)再造并不影響工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發展到較(jiao)大規(gui)模，成長為上市(shi)公司。
但是在這種轉型和再造的過程中，精細化運營以及對經濟性的考慮，就顯得尤為重要。
與(yu)之(zhi)相(xiang)悖的(de)是(shi)(shi)，在工業互聯(lian)網平(ping)臺企業成立的(de)初期(qi)，往往是(shi)(shi)先(xian)追求高速增(zeng)長，讓投(tou)資人滿意(yi)，而不是(shi)(shi)優先(xian)關注利潤。當發現(xian)平(ping)臺的(de)投(tou)入(ru)經(jing)濟性不明，橫(heng)向(xiang)擴展(zhan)和(he)復(fu)用能力不足時(shi)，已經(jing)為(wei)時(shi)晚矣。
寫在最后
總體來說(shuo)，工業互聯網平臺的(de)商業模(mo)式問題(ti)是(shi)全(quan)球性的(de)，解決(jue)這(zhe)個問題(ti)的(de)可(ke)能思(si)路是(shi)重(zhong)新(xin)定位，跳(tiao)出平臺思(si)維和(he)技術思(si)維，來重(zhong)新(xin)審視數(shu)字化轉型(xing)的(de)整(zheng)體。
工(gong)業互(hu)聯(lian)網(wang)平臺只(zhi)是(shi)其中一種(zhong)工(gong)具，而數字化(hua)(hua)轉型的成(cheng)敗往(wang)往(wang)是(shi)由(you)企業這個整體所決定的。因此，我(wo)們需要將(jiang)工(gong)業互(hu)聯(lian)網(wang)平臺作(zuo)為數字化(hua)(hua)轉型的載(zai)體，與工(gong)業自動化(hua)(hua)應用(yong)、產品與設備之間(jian)形(xing)成(cheng)互(hu)相(xiang)促進(jin)的一體化(hua)(hua)方(fang)案(an)。
此外，我們也應(ying)認識到工業互聯網平(ping)臺的通(tong)用性(xing)較(jiao)差(cha)，定(ding)制化開發已(yi)成(cheng)為常態。
著名的數(shu)學(xue)家(jia)羅(luo)杰·彭(peng)羅(luo)斯(si)曾經提出了(le)一(yi)個現實世界中并不存在的樓梯。仔細觀察彭(peng)羅(luo)斯(si)階(jie)梯的構(gou)造，我們會發(fa)現一(yi)個細思甚恐的問題：明(ming)明(ming)是(shi)一(yi)直在向上(shang)攀(pan)登，但(dan)是(shi)又一(yi)次次的回到原點，永遠也沒有到達盡(jin)頭的時候。
為了(le)避(bi)免平庸的螺旋式(shi)上升(sheng)，當我們又(you)完(wan)成了(le)一(yi)個(ge)工業互聯(lian)網新項目時，可(ke)能需(xu)要(yao)思考的是，平臺上又(you)沉(chen)淀(dian)了(le)哪些能力?是否可(ke)以復用?經濟上劃算嗎?
參考(kao)資(zi)料：
1. 三年虧(kui)損13億，上市(shi)中止，這(zhe)個(ge)賽(sai)道到底行不行?作(zuo)者：胡鏷心(xin)，來源：億邦動力
2. 曾被認為是工業互聯網的“殺手級”應用，預測性維護為何發展不及預期?作者：彭昭，來源：物聯網智庫
3. The Race to Capture Value: Cloud Lessons for the AI Era，作者：Peter Lauten and David George，來(lai)源：a16z.com
